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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书记:
您好!感谢您的关注,这次春节总算在相对平静中度过了。虽然非常遗憾的是我父母因为自身认识水平有限而深受周围可耻口舌的蒙蔽,不能像我那样切身体会到您的关注对我家相对平静的生活有多么深刻的正面影响,但我会努力跟他们讲明白的,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们是会透过表面现象看到并明了问题本质的。
我之所以说是相对平静,有以下两层含义:
所谓平静,是指我和家人没有受到易团祸赤裸裸的暴力攻击,正是站在这点上我对您充满了无以言表的感激,没有您的关注,以易的畜牲本性,后果我无法想象。也正是站在这点上我对自己父母的愚钝感到非常恼怒,当然也许他们日复一日地处在那种真假信息鱼龙混杂的环境中,难免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所以我想先让上帝原谅他们吧,然后我会尽力把道理跟他们说透彻的。
所谓相对,则淋漓尽致地显示了易畜牲的流氓下作本性,我在原来的信件中早就说过了的,它的这点本性是定了型的,它永世改不了,因而它可耻的灵魂也许永世都不会得到超度。具体我从以下几点来阐述:
易畜牲通过陈继凤和陈与序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村------月田镇文昌村的方方面面,包括经济的杯葛、各种势力的调配与利用、信息的封锁与过滤、舆论的操弄等等,通过这些完全扭曲了村里的正常生产和生活。它利用窃听手段所掌握的信息资源,精心策划各种阴谋诡计,同时利用陈与序的阴谋运作时不时在村里兴风作浪,挑拨它想要挑拨起来的矛盾,打击它想要打击的人。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易畜牲下作,但知道它下作到如此程度的人极少。在这种环境下,它利用几个表面上故意跟我父母关系处得好的人向我父母输灌一些虚假的或片面的或每句话都经过了精心算计了的消息,一个人长期接受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结果,您想想就会知道的,起码很多重要事情的真相被蒙蔽了,而这也正是我父母至今未能深刻认识我给您写信揭露易畜牲真面目一事之意义的根本原因。同时左右着我父母对家庭事务所作出的判断和决策,对家庭造成各种负面影响。特别是那些经过精心算计了话,那些贱狗们说了屁事都没有,而当同样的话从我父母口里说出来后【有些是我父母不知轻重无意识说出来的,有些则是在人家诱导下说出来的】,它就利用窃听的成果大做文章,挑拨、嘲笑、危害或洗刷自己……它易家祖宗18代传承下来的各种下作手法全用上了,到它这代整个进化为某一乌鸡的品种:骨头都是黑的。
关于我在信件中多次提到的我村村支书陈与序其人,在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此人非常阴险,人称“勾鼻子”的,这点在其还未与易合流之前就已为全村所熟悉,也使得它在说话办事普遍比较直接的农村中不知是用鹤立鸡群来形容贴切还是用鸡立鹤群来形容更贴切。其老婆万菊红则阴险毒辣更甚,对A家或B家有意见时竟在A家屋边上放药毒死B家的鸡,弄得A、B两家结恨,后来事情调查清楚:陈与序老婆干的。跟邻居家闹矛盾后,万菊红则干脆把邻居家辛辛苦苦喂养的猪毒死,查出来后,就躺在家里的地上打滚,装疯卖傻做泼皮。这对天作之合的狗男女干了多少阴险毒辣的事情倒是没人统计,但村中谁不清楚其本性呢?谁都清楚。陈与序家庭条件原来并不好,但因其大女儿系我村第一批去广东番禺胜美达电子厂躺着发财的人,故近十多年来,他能一直以“财神菩萨”的姿态活跃在村中。这对男女甚至到处炫耀其女儿得了什么重病,花了巨额钱财做换血治疗,每天维护费用都是好几百等等,其儿子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评价其姐姐说“她吖冇输堂嘅”,可见其一家俗气、愚鲁到何种程度。 要说原来其阴险还比较低调,还有所克制,那在近些年其站到易胯下后则变得非常高调且有恃无恐了。至于这对男女如何间接地与易畜牲狼狈为奸整人害人,我手里是有确凿事实为证的,以后我会跟您详说。
易畜牲如此处心积虑地操控舆论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洗刷其过去的罪孽,保官护权。易深知官权于它是一块实实在在的裹尸布,对它的重要性甚至率先于空气: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局面需要官权来支撑,它罄竹难书的罪孽需要官权来护卫,它黑暗的人生需要反射官权的光芒来延续。一旦没了官权,它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纯粹的雄性动物,它那副朽烂的皮囊也会黯然无光,而且岳阳还不知道有多少双充满愤怒和仇恨的目光在等着清算它这么多年来的罪孽。但它曾经作过的事是抹不掉了的,于是它下作人自有下作的法子:歪曲事实,洗刷罪孽,死不认账。在窃听手段的帮助下,它通过围绕在我父母身边的贱狗连续不断地向我父母输灌歪曲或断章取义后的信息,然后在我父母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诱导出那些现成的话并监听下来,用以证明那些罪恶不是它干的。给人造成一种错觉:在我离开公田并与其断绝关系后,它没有害过我,而是我08年10月份在深圳说了被人利用的话给它带来麻烦后才开始整我的。多么聪明的算计,不愧是农广校出来的人呀。而农村的文化和信息环境又基本上处于荒漠化的状态:没有普及网络也不知道如何利用网络,没有什么好书也基本上不看书,没有什么有意义的电视节目也难有耐心寻找和坚持,更不用说在目前老狗陈与序看守的这种白色恐怖状态下还有多少公平与言论自由可言。正是这种愚民统治导致的乡村文化信息荒漠化的环境给易畜牲愚弄村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既然易畜牲要扭曲事实的话,那我就先把事情的经过更详细地说说吧,然后再分析去年下半年和春节期间发生的新事件。
在我做豆奶生意的前两年,易确实没有干扰我,那时生意靠纯手工,也没有结余多少钱,我更是从来不打听也不丝毫不关心易的职务变动。但在我稍微赚了点钱并借了些钱在岳阳市水泥厂买了一套该厂职工的集资房后,易开始盯着我了,之所以说它盯着我了,也是我后来回想起很多事情细节考证出来的,在当时我毫无觉察。07年有人透露过易在湘阴县搞公安局长,08年有人透露易选上了岳阳县的副县长,这是我2001年到2009年期间所知道的有关易的仅有的两条信息。06年因为生意太辛苦而且生意很难做大的原因,我作出了参加北大青鸟培训的决定。没过多久,我村村民陈良主动联系我,说想接手我做豆奶的生意,陈良来时带着其姑表兄蒋直卫一起来的,那时侯我还不认识蒋。第二天陈良打电话说他不想接我的生意,我说没关系。当时陈的手机还没挂,蒋直卫用陈的手机对我说他本人想接我的生意。现在看来,陈良一开始就只是个引子,引导我跟其表兄蒋直卫挂上勾,因为陈良毕竟跟我一个村长大的在当时他不可能下这个手,而且陈良相对要老实些。而其表兄蒋直卫就不同了,我们才认识,而且后来蒋自己以及其它熟悉他那一家的人都透露他就是在外面混的,下这个手不在话下。您想想,陈良还是个比较能吃苦农民,他如果不接手这个生意的话,要么去找其它的生意要么就没事可做。而蒋直卫当时已在岳阳市八字门拥有了一栋独立的两层楼房,其本人也说他原来开过药店他家里人也想要他接着开药店,但他本人不想开药店,想做这个豆奶生意。陈良这种情况都不接手我的生意的话,至少他需要讲出几点充分的理由这生意不值得他做,假如陈良能讲出充分的理由,那就意味站在他身旁的其表兄蒋直卫是个傻子,或者说陈良眼看着其表兄要上人家的当也不阻止,这完全不可能,假如陈良讲不出充分的理由的话,那他就是我说引子而已,既然引子都算计好了,那后面自然就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了。站在蒋直卫的角度来说,我当时已经反复跟他说了,豆奶生意虽然维持下去并赚取基本利润是没有问题的,但目前生意不是很红火,需要多花时间拓展销售渠道把生意更红火地做起来,并且生意很辛苦,特别是生意辛苦我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遍了,他也反复说没问题,同时反复说不想搞药店,说是搞药店时不小心诊死了人吓怕了,至于到底有没有诊死人我目前无法确证。总之,他当时的经济条件比我要好很多,而且有更好的退路------开药店,在这种情况下他跟其表兄陈良做出相反的决定的话,要么他们两个都是傻子要么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和陷阱,您认为哪一个结论更接近事实呢?接下来,我跟蒋谈好了价格,因为确实赚的辛苦钱,而且看到他口里说的如此不畏辛苦我对他很有好感,所以我将自己花了4万多装配起来的设备以及整个生意网络以1.7万的价格处理给他,他也满口同意了。但在交钱时,他说刚好手里有点事,先交9千,剩下的第二天就交齐,我当时没多想也就同意了,并接着把生意交接给他,但第二天他又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说过几天就给我,我当时虽然对他的失信行为心有些不快但还是没多想。接下来我带他加工豆奶、操作高温高压设备、跑销售、做包装等等忙了一周多,忙完后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不想接手了,时而说是太辛苦了,时而说是赚不到很多钱,要我把钱都退给他,这下我才明白自己过分相信人上当了。当时考虑到在北大青鸟的培训已进入紧张阶段没有时间再对付这边的生意,所以我只好忍痛说就以9千的价格处理给他,他还说不同意,我愤怒地说你就是把设备拆开做废品卖掉都不是这个价啊,并告诉他原来出到了3万多想买我设备因为没有全额现金而被我拒绝的几个生意人的联系方式,他一打听,知道能赚钱后,才不逼我退钱了,甚至怕我反悔而一再叮嘱我不要再变卦了。后来有人把他们那一家的整个老底都给我透露了,我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再回想起他们一家在接手我的生意过程中的种种非正常表情,真是一个环节一个环节都能对上,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像易畜牲一样不把自己的脸皮当人皮想怎么表演就如何去表演或者说就能够如何去表演的。特别是在跟蒋直卫生意了断后的那个傍晚,蒋说他姐姐和姐夫在站前路开典当行,他本人带一干人一直在帮其姐姐和姐夫处理生意上的经济纠纷、讨债等,并数次反复强调有人欠了他1万多块钱跑到南方去了,他下半年要去讨债。因为恰好我家曾有一个亲戚做生意时动员我家集资了1万来块钱,后来因为生意做亏了而跑到南方去了,这件事情我曾亲口对易说过,而且我只对此人说过,事实上我们家里人后来一致决定不找亲戚要这笔钱了。此时此刻,蒋对我诡异地重复着说这些话,很明显有违常理,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人背后指使他故意这么说,而且这个人对我脑袋里装的那一件亲戚集资的事了然于胸,就等着我接下来跟蒋也说出来,然后一拍即合一起去讨债,当时我似乎就看到易那双阴险的鬼眼浮现在蒋身后的夜色中。 以易畜牲当时公安局长的权势,使用窃听手段在全中国任何地方讨一笔账自然不在话下,当然那畜牲一出手,后果绝对就不是讨那一笔账了。由于陈良、陈岳新、蒋直卫这一个大家族的人傍上了易的大腿,发家致富自然不在话下了。陈良以及其弟弟陈勤盖房子时花两万块钱就买下了文昌村原来的村小学和村大礼堂,除了房子外就那块地面积就近1000平米。美其名曰公开拍卖,实际上当信息一放出来别人去找陈与序想买时,陈与序说已经有人要下了钱都付了,就是这么运作的,易畜牲的大腿真给力啊。
至于北大青鸟岳阳海纳,虽然在事实上为岳阳做了件有意义的事情,但至少在我们培训时的起始阶段,那对夫妇的动机可不是这样,说他们骗钱是一点也不过分的。首先是利用一线城市与三线城市的工资差距作诱饵引人上钩,同时却隐蔽了消费差距这个事实,我亲眼看见的就有几个30来岁的和一个40岁左右的人都被他们骗进去了。起始阶段,那对夫妇自己也不知道培训完后情况妙不妙,但骗到钱是他们的宗旨和王道,因为刚开始几个班的学员流失很严重,有时流失到三四个班合成一个班才20来人,所以他们派招生员工住到学员宿舍里监视学员,哪个学员的情绪稍有波动,就喊到一边单独哄骗。而对于教学质量他们是不会真正重视的,绝对按课时赶进度,一般每个学员一周上两次课,每次课教员上课两个小时,讲的教材就有30-40页,不管学员消化不消化这个进度是不会变的,学员的学习全靠回到家里自己学。因此几乎所有学员在那里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因为软件开发是个辛苦的行业,整个行业人员需求量较大,所以后来的就业形势还是可以的,包括一些学得很一般的学员也在公司得到的技术上的提高,也就是软件公司帮那个培训机构在事实上完成了相当部分的技术培训工作。但那对夫妇并不满足于骗学费,在培训接近尾声时,我所经历过的就有两次其它形式的骗钱行为发生。一次是号召每个人交200元钱进行日语培训,培训课时10小时,按照李琴辉婊子的说法就是在一个月内上10小时的课就可以把日语学会,而且同时还要正常进行软件方面的培训,您说这可能吗?为了达到骗钱的目的,李婊子亲自鼓动学员说:“我有一个同学在日本,他(她)说现在懂日语的软件开发人员非常吃香”。结果绝大多数人都交了钱,但没一个人持续上完了课的,更不用说有谁把日语学会了。第二次是强制要求每个人交400元钱,用于考勤和项目管理,也就是谁迟到或早退了一次要扣几十块,谁的实习项目质量不过关要扣多少多少。您看看,每个学员都交了2万多培训费用,在正常的培训期内,还要自己交钱给这个商业性质的培训公司接受它们的克扣,这是人制订出来的制度吗?也许有人说,不迟到不就没关系了,但站在学员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身份是学员又不是那个培训公司的员工领取工资,迟到了又怎么样,迟到了就要扣自己的钱?况且就算考勤方面学员能保证按时,但项目质量可是个橡皮尺般条款,因为项目质量是没有极限的,在这个条款里面李婊子们想怎么扣钱就能怎么扣钱。最下作的是,这边强制学员交钱的时候,李婊子那边的项目质量评价标准压根就没有制订出来,这不是赤裸裸的骗钱还是什么?针对李婊子这种无聊至极的骗钱行为,学员团结一致拒绝交钱,有的学员甚至动手砸东西了,有的学员骂李婊子说:“已经骗了那么多钱,又不是没有钱,这么不要脸的要钱干脆出去坐台啦”。开始李婊子要学员下次上课把钱带过来,但没人带,后来李婊子要求学员停止做项目回去拿钱了再接着做,但我喊住了部分学员,我说“就坐在教室里,难道她动手把我们赶回去了不成?”,果然毕竟理亏心虚,李婊子们没敢动手赶我们走。但第二天我们去做项目时,李婊子把教室门锁住了,到了时间不开门。意思很明显,不交钱不做实习项目了,甚至可能后面也不管了。学员们很理智,没有砸门,而是去李婊子与教员们的办公室找他们理论,有的学员还说去市教育局反映。眼看着事情将要闹大了,男老板任毅当着学员的面溜了,而学员们的态度没有丝毫转变的迹象,李婊子在两次支使培训公司员工对学员施压无效后才极不情愿地露脸,态度恶劣地说“好啦,不收钱了,你们赢了好吧!”,当时看到那张因为没有骗到钱而气急败坏扭曲变形了脸我就知道李婊子不会罢休还会用下作的方式来对付学员,包括整个过程都亲身经历了我,后面几年直至现在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印证了我的直觉和判断。这些是我跟李婊子的北大青鸟结下矛盾的事件经过,如果它们都不认为自己错了话我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难道只有逆来顺受任人宰割才是正确的态度?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干脆反了算了。至于说在北大青鸟里面能确定易畜牲参与了整人害人行为的事实主要有以下:一是李婊子一手策划的U盘事件,然后四处传播,因为当时易畜牲可能考虑的是我在培训完成后找关系回农业局上班,弄点事情作为阻止的借口;二是我向教员请假一早到荣家湾县公安局领二代身份证的那天,为什么农业局的人能够知道,当时一个在领证大厅里走来走去盯着我,另一个则站在大厅外面100米[靠县委会方向]左右的地方夹着尾巴抬头望天,外面的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公田农技站彭祖西站长,我看到他了,当时还很早,人行道上没什么人,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肯定也是知道我而故作没看到的,但在这种情形下,我恶心都来不及,自然也就没兴趣打跟他招呼了。至于在我培训即将完成的那段时间,易畜牲在农业局对我放了些什么消息只要向农业局里稍微独立公正点的人调查一下就是会明了的,易畜牲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心呢?
至于2008年10月份我说某官养了几十个情妇之前,易畜牲有没有联合李婊子在我所供职的公司设计危害我,我的答案是百分百肯定的。如果需要取证的话可以从深圳永兴元公司和深圳罡正数码公司对我的事件展开调查,可惜的是这点我本人至少在目前已无法做到了。因此我的结论是:别说我没有指明道姓地说出易畜牲的名字,就算是说出来了,我也对得起它那副下贱朽烂的皮囊,这是它长期以来害人的必然结果,只是出现的时间和形式具有偶然性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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